梦是开在夜晚的花朵,就如星星是天堂的花朵。它总是发着魅惑的光为夜增添着神秘,让夜的内容丰富而有层次。
一个生命的诞生就意味着一个梦的开始。父母面对自己精心制作的作品,往往把它们看作是领先的杰作,并开始编织梦,一个梦想实现了,另一个梦又开始了,梦始终随时光一起膨胀,编织梦成了父母的长项。但梦一旦被欲望吞噬,凌驾于现实之上时,就会变成遥不可及的距离。“白日做梦”这一词语的应运而生也就不可避免,白日做梦既然不成,夜晚做了梦的温床也就理所当然了。
人连睡觉也不能休息,这似乎成了一件可怕的事。但当事者并不这样认为,既然夜晚是白天的延续,梦就得继续。做梦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天马行空、无所顾忌,任凭想象的翅膀掠过天涯海角,任凭驰骋的脚步踏遍万水千山,枕着梦,含着笑度过沉寂的夜晚,这些怕是全天下父母很朴素很美好的梦吧。可父母的梦中为什么都是儿女的影子呢?可能柴米油盐、繁琐细节把父母们为他们自己做梦的功能丧失了吧。
当我们的一双眼睛学会观察,并把观察的事物会在脑中简单过滤时,我们就开始播种梦的种子。很初,我们的梦也许仅仅是一个桃子,我们在时光的底片上刻下我们收获时的欣喜,那在外人看来不足挂齿,却值得我们储蓄一生。接着,我们就会梦想着一树的桃子,我们为了这一树的梦想会付出汗水乃至一生,也许到头来收获的却是一地的树叶,我们沮丧的同时,是否想过过程比结果对我们来说也许更有价值,正因为结果的艰巨性和不可预料性,才让过程充满荆棘而又深邃迷人。
当然,伴随这一过程的除了白天,还有夜晚。
梦以无形的姿态抒情着夜的寂静,写意着夜的朦胧,随性随意、无拘无束,这种状态是白天不具备的,因而人们也就更喜欢把梦安放在夜的瓶颈里,让梦脱离现实,让梦与现实不再有距离、垂手可得的恐怕只有夜了。
夜,静谧、深邃、无边,它给予梦开放的土壤,却剥夺了它开放必需的阳光,这便注定了它的凋零,注定了它是一朵无果的花,但每一次的开放就足以让夜惊艳,这就足够了。
当然,在夜的土壤上会开一些美丽的花,也会开一些丑陋的花,比如噩梦。好的东西是人人羡慕的,恶的东西不是我们想忽略就可以忽略的,比如噩梦。它常以张牙舞爪的姿态不可抗拒地潜伏进夜晚,魔鬼一般,常常让我们大汗淋漓,惊慌失措,和夜晚一起奔跑,这让我们很恐惧夜。然而,想想这些噩梦的出现不是人为的力量能阻止的,那又怕它什么呢?与魔鬼搏斗何尝不是一种意志的锻造?或者,噩梦的经过何尝不是一次人生的考验?惊心动魄、伤心欲绝、悬崖峭壁、深海险潭······这些多到让我们双眼缭乱的内容,不是有好多都是生活的翻版吗?人生有些东西无法躲避时,就让它来吧,也许它存在的意义已超出了它本身。这样看来,噩梦也是夜的花朵。
人生本就是悲喜交织、好坏相随的过程,对于悲的坏的我们无法躲避的事物,我们很好能做的就是接受它,并看到它们隐含在过程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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