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很早的时候,我就听说铜黄高速公路穿山越过我的故乡河口对面的——焦戈山。直到2013年3月16日我才有幸乘车穿越紫桐隧道后,在高速公路上饱览了一别近四十年未见焦戈山,而今闲暇之余总还是想起那儿时焦戈山点滴,坐在临窗的桌旁,托着腮帮,眺望远处的青山,初夏凉爽的风,吹佛着我的刘海,不时地又将我心底的情愫掀起!
我不知道河口对面那座崖坡山梁叫何山,但我还是黯然地写下“焦戈山”这三个字,不知是否正确,也没去应证,因,这只是个代名词,但我的思想还是努力地追忆!
印象中,离我家河口不远处的秧溪河旁,居住着一大户人家,姓焦,大宅院,满堂的子孙,在河口一带口碑甚好。我对焦家老爷爷不是记得很清楚,只知道去世时很风光,埋葬在河对岸一处杂树林中,那墓修得很大,坟面朝向秧溪河上游,坟上还有好大的花圈,站在河口猪家涝的山坡上就能看到。我到是对焦老奶奶的印象特别的深。别看耄耋之年的焦奶奶,虽是弯腰弓背,形体如柴,可精神很饱满,穿戴十分考究,满头的银丝光滑地盘踞在后脑勺。到了谷雨采茶的季节,总能看见焦奶奶穿着贴身的对襟蓝夹袄,领口上有刺锈的花,贵气好逼人,黑色灯笼裤下用浅灰色绑带裹着小腿,三寸金莲的脚穿着精细缝制的"船形"棉鞋,背着个透着玛瑙红,且一看便知有年数采茶竹蔸,那背带也很有特色,是有各色布条参和着水麻丝编织的彩色粗辫,提着个四脚矮板凳,走在我家门前的茶园上,像似仙人踩高鞘。那竹蔸里每每都要放些点心和茶水,也总是放在我们家,格子布拼成的点心袋内总是揣满各色点心。焦奶奶深知我们家兄妹多,常靠母亲挖野菜来充饥,吃不饱,带来的点心很后全给我和妹妹充了饥。于是,我们小小年纪便在母亲指教下,一到春天就帮焦奶奶采茶,已报答焦奶奶对我们的恩情,其实,我们是永远也感激不完焦奶奶对我们家的恩情!我和凤以及立梅和弟的出世,全有焦奶奶帮助母亲生产的,那年代没有接生婆,全凭个人经验生产,特别是母亲在生立梅之时,难产好几天,很后全在焦奶奶的帮护下才突离了危险.
焦奶奶不仅是对我们家有过很多的帮助的人,对周边有困难的人家,,也是如此。谁家没了米下锅,也总能看见焦奶奶的身影,常液下夹着畚箕送些五谷杂粮,如山芋干,荞麦粉,玉米谷子,冻米捏得糖裹等等,有时还捧着个大葫芦瓢,小心翼翼地生怕弄泼掉,里面尽然是白白的大米,那脸部皮包着骨,看不出表情,只能让我今天想起是满脸的疙瘩和皱皮。
这一年秧溪河水陡然上涨,加之上游多处山洪暴发,洪水直逼到焦奶奶家的房墙角,这可急坏了她的子孙们,不久我便知道焦奶奶家也搬到河口正对面崖坡上,与埋焦爷爷那山是一脉之山。那崖顶到脚下秧溪河足有百米之高,无雨时节那石壁下就浪花叠起,到了雨季更是浪涛骇人,常将那河上联络两岸的小独木桥冲之夭夭.人们只能站在崖坡上与河口的人打着手势吆喝着.
崖坡上是个宽敞的平坦,焦奶奶一家就盖起了好几幢的白墙灰瓦房,好不让人们羡慕,此后正遇太平湖库区大移民,将部分移民安置在焦奶奶所住山地旁.再后来便有了小坑,新岭生产队.也许是人们对新成立社队名字叫的不顺口;也许平日里人们叫习惯了焦奶奶;也许是焦家是很早在山崖盖起的屋主;也许移民们是接大户兴旺之族能过上好日子;总之一传十,十传百,这"焦家山",被移民来的扬村人叫成了"焦戈山",移民来的扬村人说"家"常念成"戈"或"格",不管是"家"还是"戈"但那坐不高不矮但很俊俏的悬崖山头实实在就座落在河口正对岸.与河口猪家涝山对峙,使得秧溪河水到此济成一团,冲出两山口。
随着移民的迁进落户,焦戈山很快人气更旺起来,虽然去不太方便,只有一人可走不到六十公分宽的独木桥板,但周边的人还是喜欢去那里,因为那里开了一家低廉,服务好的杂货铺,这也是有焦奶奶家子孙开的,周边的村子,就连思民迁的人也常来买日用零星,那时我跟妹凤常捏着煤油、肥皂,食盐票去对换物品,焦奶奶总是叫她孙女荷花抓把糖果硬揣进我们的口袋里,我和凤是连蹦带跳从那独木桥上跑回家。
而今的焦戈山,经过大自然几十年的洗礼,早已经翻天覆地地变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是很难再认出那就是我儿记忆里焦戈山了,
这些不过是刻在记忆里的碎片,偶尔想起,还是很能激起我对故乡怀念的!
肖眉
2013年5月22日13时写于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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