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是在机房上机的时候突然响起的,自己都吓了一跳,还引来了好多人的侧目。手忙脚乱的按掉了郭书瑶未完的幸福不远,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就忍痛换掉了原来的寂寞好了。打开短信,是胖子的,短信就几个字:我想你们了。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心灵的共鸣。
前一段时间突然很怀念实中对面阿姨那家没有名字的小面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胃知乡愁吧。放学后扛着手机,招呼着二峰二杰。一路小跑,穿过飘着车的解放路,有时会很放肆的翻一次护栏,然后下意识的看看路口摇着小旗子的协管大爷。路过那家川渝美食时总会掀开门帘看看,人还是很多,一张小桌子有时会挤三拨互不相识的人。那个不知该叫做阿姨还是大姐的女老板干练的收钱记菜名,早已习惯。喜欢在那里吃,也习惯在那里等,有时会在人少时开玩笑的模仿一句女老板很好听的四川话:过油肉盖饭。很后一个字往上挑,大家都笑了,二杰说你还真二了,抬头看看还没走远的女老板,她也在笑,还好她没有生气。胖阿姨的无名面馆总是挤满了人,关不上的窗在冬天总是那么走风漏气,秃顶的老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她的丈夫,不过似乎只能干了扛扛大锅,买买菜的活。胖阿姨的干练反衬的秃大叔一无是处。那个在厨房做饭的帅小伙后来被证实只是雇员关系而非我想入非非的一家三口。小凉菜加大碗面,打包,带筷子,不嫌麻烦时,会多走十米,去唐久旁的小报亭买份体坛周报,有时也会在犹豫半天后买上一本带火箭队封面的篮球杂志,也总是会在翻完后觉得十块钱花的不值。误入歧途的在那家打着人民公社牌子的饭店里消费很多后决定从此告别这家连烩菜都做不成原味的所谓大饭店。还是坚定的每天向胖阿姨喊着给我来个大碗浇面,再加一块的凉菜。
楼下的解放路没有一刻会消停,十字口的红灯总让等急了的车主按下刺耳不放的汽笛,貌似会感动红灯。在开学后下课陪二杰看了几周的马路和飞快开过的公交后决定不习惯这种路边课间,还是安静的趴桌上睡会来的舒服。实在睡累了,就半闭着眼走走,看看一贯很慢的104。
后来又爱上了轧马路,随便找个人,沿着路边,白天黑夜,会比划着什么,会笑着什么。关于学习,关于爱好,边走边说。有时会忘记时间,然后就是惩罚性的一路小跑,也还好总是在老师前一步进门。
忘记了和二杰在那条路线上走了多少个来回,下楼,穿过实中放学的人潮,再在十字口的红灯下若有所思的目送着某个陌生女孩远去后迈开步子向前走,有时会期待在路边的那家肯德基看见马布里,应为这里离滨河很近。也总是与犀利姐擦肩而过,也许她不认识我,可我却铭记着她,呵呵。也曾在路边碰到带着大耳机,走三步退两步大搞行为艺术的有为老头,总是在生活的角落被高高抛起,制造出些许的欢愉。
会在雪夜里与昊子一起肆无忌惮的放焰火,点燃后,傻傻的跑开,静静的站着看天空,上天,响声汇入了整个太原城的年味中,在太原的*一个元宵节,或许也是很后一个。
胖子跑的很远,一下子把自己从北方活生生埋入了南方的土壤。有的时候还真担心小屁孩活不下来。不过看样子他过得不错,每天上课下课,忙忙碌碌,他说感觉还像去年,老把自己砸进一堆书本里去,但又感觉不像去年,太多的高手,太多的不知所措,我总会笑笑,没哥活不了吧,看以后谁还给你买饭,谁还听你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也不会有人说你的皮尔斯不行,或许还会有人叫你番薯哥,但那真不是我告他们的,只能说你让他们想到了太多。
二政不知算遂愿还是咋的,留在了太原,没去成军校,可也和那个匆忙找到的媳妇留在了一起,听说周末她会去看他,听说他俩还是很好。
二杰也没辜负我的希望,当初喊着非美女不娶的二杰也算是在女生少的可怜的大环境中成功突围,呵呵,我得祝福他,前不久他给我发来了照片,还真不是骗我,我笑着和他说,以后可不用找我逛柳巷了,也不用抱怨我走的快了。
二峰就不多说了,说的多了就习惯了调侃他,这次还是不了,有时都觉得对不住他,不知道他现在还去不去网吧看无聊的肥皂剧,还用不用那款强大的长虹功放月亮之上。
也听说小布和小武还在一起,国庆的时候小武有去看小布。还有好多的听说,好多的未听说。
突然想起了胖阿姨的面馆,还有那块立在墙角的牌子,沾了好多灰,李嫂面馆。原来吃了一年的它也是有名字的,即使没有,依然可以记一辈子。当再次回到那条熟悉的马路,还是习惯了那永不会停歇的鸣笛声。前不久和大家说咱今年放假时聚一聚,很欣慰,大家都说好,丫丫说到时一定去,你说哪就哪。
不知道太原今年的冬会不会很冷。或许以后只是太原站每年一过的过客,但有机会还是会去火车站前坐一回104,一路摇过曾经的每一条街。喜欢那样,边看窗外边听着音乐,以后可以选择不下车,应为那个站牌已属于过去。一路向前,飘雪更好,哈一口气还可以在窗上调皮的画着什么,期待很多的红灯,留住这短暂的旅程。
又翻出去年冬天窗口拍的那张照片,太原的冬天会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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