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越
“妈,山的那边是什么?”
“是高楼大厦,”妈妈顺着我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车水马龙,风景如画”。
“等我长大了,我要去看看!”
“好。”妈妈看着我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头。
山的那边是什么?
诗人说:临窗望月诗意起,杯空酒尽愁满腹。
画家说:人来人往肩并肩,登高遥望故乡云。
山里人说:我想那儿一定是“手可摘星辰”,总之一个字“美”。
哦,好神奇啊!正如“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论是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我觉得山的那边,一定是如诗如画,否则怎么有那么多的人想去呢?
山的那边啊,我所向往的那边,你等等我,等我长大。
终于,我长大了,拿着行李箱,去我心中的“天堂”,是否和我想的一样:蓝天,白云,小桥,流水,偶有微风,轻摇枝条。
那天早上,天还未亮,我和爸爸拿着前天收拾好的东西来到车站。天,依旧未亮,候车室里有点冷,只见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等待着早班车。时不时地搓着手,哈口气。
爸爸把我和行李送到候车室,然后去四叔家取车票。我等啊等啊等,目视前方,却没有焦距。天,不知不觉的亮了。有人拍我后背,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爸爸和四叔。
吃过早饭,聊会儿天。时间真快呀,已到9点半,出发。
一路上东瞅瞅,西瞧瞧,犹如一只脱缰的马儿,虽充满好奇,却不敢撒欢儿看世界。
途中,一个又一个地方,我都不知道,但并不妨碍我了解它们。
爸爸指着一个方向,告诉我:“这是桃花镇”……“从这里开始,我们就走出蔚县了”……“这里是北京”……“这是……”……每到一个地方或者是我不了解的事物,爸爸都会讲给我。
我睁大眼睛,盯着爸爸,很好奇。
“爸爸,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爸爸看着我,不说话,随后又指着一棵树,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只在神游。哦,我怎么能忘呢?他是我的“超人”爸爸,我的“军师”爸爸,我的“百科全书”爸爸,别看爸爸文化低,很是爱看书。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爸爸拍拍我的脑袋。
“爸爸,怎么还有山?我们不是走出大山了吗?”我抬头看着爸爸,等着爸爸给我解惑。
“傻孩子,山外有山”,爸爸笑着,一如既往地“数落”我几句。记得,每次我闹了笑话,爸爸都是如此。
“山外有山……山外有山……”我小声嘀咕着。
是啊,山外有山。
后来,在周末时,我经常和室友去爬山。每次爬到山顶,我都特别激动,不为别的,只因那句“站得高,望的远”,万一能看到“故乡的云”呢。我也偷偷地观察过其他游客,他们站在山顶,四处张望,是不是也在寻找“故乡的云”?还是说,他们是在外的游子,想从那个方向以解思乡之愁?
我的学校的北门,正对着古城——一个旅游景点。尤其是夏天,来此旅游的人很多。入目,古香古色。垂柳依小桥,小桥伴流水,水上泛小舟,古塔坐中立。宛如置身江南。要是赶上绵绵细雨,撑一把油纸伞,站在小桥上,柔风拂面,柳条微软,就像画中人。“卞之琳在《断章》中这样写: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正是如此吧。
要说很热闹,莫过于“篝火晚会”。爸爸送我到学校的*一天,碰巧就有,遗憾的是,我们并未去。那天到了学校已经很晚,爸爸带着我匆匆到学校对面的饭馆吃了一碗牛肉面。大概是因为太晚了,也可能是都去玩了,饭馆很冷清,除了老板,就只有我和爸爸。老板以为我们是游客,告诉我们有“篝火晚会”。当时我的表情……已经模糊。只记得,我一直盯着爸爸,爸爸摇摇头,喝一口面汤,“我们先去找住的地方,”爸爸又吃一口面,“但我们还是不能去,今天太晚了,又是*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的路,我们不熟悉”。我点点头,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遗憾。直到现在,我才知道,那是遗憾。
后来啊,我参加过好多次“篝火晚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却再也没有*一次听到“篝火晚会”这四个字时,那种心动的感觉。
我毕业了,回到家。看着四面的山,偶尔想起:妈妈坐在炕上,靠着被子,时不时地望着窗外。我默默地在心里描述着外面的繁华,但我更爱这足下的土地。
曾经,我觉得,今后我的生活,应该是诗意般那样美;而远方,不急,我可以到达。渐渐地,我知道,所谓的“诗和远方”只能搁置在心里,实现在梦中。
闲暇时,翻一翻《饮水词》。累了,合上书,揉一揉眼角;抬头,望望窗外,蓝天,白云,大太阳,偶有微风,好不惬意。这大概就是对“心之所向,身之所往”很好的诠释吧。或许,这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答案……
月朗星稀夜未眠,蛙叫虫鸣不停歇。
披衣望月邀共饮,酒酣情浓犹不知。
此时呢喃如醉酒,儿时不解落枕边。
幽幽远歌漫天边,山外有山还是山。
这边,那边,皆是山……
作者简介:
赵越,河北蔚县白乐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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