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喻时林
老张头老伴早年去世,他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三个女儿抚养大,直到都成家立业。
天有不测风云,开春的一场大病,让见到老张头的人都说他瘦了一圈。
出院这天,三个女儿接老爸回家,趁老爸在客厅逗外甥玩,姊妹三在厨房一边摘着韭菜,一边商议开了。大姐慧敏说:“咱爹这次心脏病复发好悬啊,若不是我中午去送午饭发现早,就危险了。”
“不行咱就给爸找个保姆吧,咱也好安心工作。”三妹慧玲说着自己的想法。
“请个保姆是好,只是到哪儿去找那合适的人。”慧娟说着自己的顾虑。
慧玲道:“我闺蜜丽萍的二姨是单身,无牵绊,干活干净利索,我看请她知根知底的挺适合,如你俩同意,我去和丽萍说,看她二姨愿干不。”
大姐二姐点头后,慧玲第二天便和丽萍说了,没想到丽萍爽快答应了,说马上去二姨家说,并附在慧玲耳边不知悄悄嘀咕了些啥,慧玲听了,眠嘴一笑说:“那得看他俩同意不,咱可做不了他们的主。”
就这样,二姨便成了老张头家的保姆。
中途丧偶的二姨,虽已是半老徐娘,但性格温柔,人又贤惠勤快,一眼望去给人一种过目不忘的端庄美,面由心生。这*一眼便给了老张头良好的印象,接下来的日子里,二姨得体的言行,和比较在行的服务,很快便征服了老张头的心。他心想,俩人要是能牵手过日子该多好。
“老伴走这些年就没想着再走一家。”
一天,老张头话里有话地试探着正收拾着碗筷的二姨。
“咳,也想过,可孩子还没成家,我总不能这时就把自己嫁出去吧!再说哪有那么合适的。”
“说的也是,都是同病相连啊!”停了片刻,老张头鼓足勇气半开玩笑似地把话又进了一步:“不行咱俩在一块过得了。”
“你能看上我这黄脸婆,你女儿还不知能不能看上我呢。”二姨羞涩地说着,虽然已是过来人,但老张头这样露骨的表白,还是让二姨脸上泛起了红霞。
一天,老张头总是咳嗽不止,二姨见状便用手背在老张头額头试了下,不觉吃惊地说:“这么烫。这是发烧了,快躺下,我用酒给你搓搓。”,在二姨的酒搓和用湿毛巾敷后,张老头的烧退了些,见已快到下班点了,老张头说:“你回去吧,我给女儿打电话,让她们过来一个照看我。”
二姨说:“现正是年终岁尾,各单位都很忙,你这又不是啥大病,就别影响她们了,也免得她们担心。我虽然是白班,但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啥事,晚上我就在这照看你吧。”
经过二姨连着两天的精心照顾,张老头很快病好如初。
这以后二人感情更进了一步。
“别忙了,快过来坐下休息会吧,能干的我自己就干了。”张老头心疼地劝着二姨。
二姨听了只是“嗯,嗯”地应着,可干起活来俨然已是这家女主人。
眼看二姨来了已半年有余,在相互体贴中,俩人渐渐情深,但为给子女做出榜样,俩人都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只是私下约好,待二姨家孩子成家后便向孩子们吐露心声。
一双休日,三姊妹回来看老爸,趁二姨上街买菜的空隙,姐三便再次问起老爸每顿都有几个菜,都是些啥菜,老张头回答后便进卧室看电视去了,姐三见老爸离开,便你一句我一句显得很生气地不知在说着二姨什么。
第二天老张头干等不见二姨过来,临近中午焦躁中的他却见慧玲拎着盒饭来了,还没等老爸问起二姨为何没来之事,慧玲说,以后就由我们姐三轮流给您老送饭。
“为啥?是你二姨脱不开身?”
“我们把她辞了。”
“啥!这干的好好的咋给人家辞了?”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他爷俩还等我回去做饭呢,您慢慢吃,我先走了。说完慧玲头也不回地走了。
弄得张老头丈二和尚摸不着个头脑。
慧玲刚走一会,丽萍就来了,进屋劈头就问,“这是咋的了,我二姨回去后一脸的不开心,问她咋了也不吱声,这到底是咋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见问不出啥,丽萍推门而去。
这一上火,老头又病倒了。不吃不喝,这可吓坏了三姐妹,见劝说不动,便搬出救兵——慧娟的女婿。
都说一个姑爷半个儿,这张老头跟女儿不便说的话,却愿和二姑爷说起没完。
“这二姨在这干的好好的,也不知为啥,硬让她姐三给辞了,这半年里,我这家有家样了,你们也都可安心工作了,很重要的是,我这腰疼病让她二姨调理好差不多了。”
二姑爷忙说“其实她姐三也是怕你吃不好才……”
还没等二姑爷说完,老张头抢着说: “吃的好,吃的好,你二姨懂的可多了,说上了年龄的人,不要每天大鱼大肉,还是清淡些为好,这不她把用买菜省下的钱领我去看了医生,还抓了中药,每天按时给我熬药,我这腰才见好些。”
“咳!爸你咋不早说,这是个误会,我听慧娟说每月她们给二姨买菜的钱,和你每天吃的花销对不上帐,还以为是让二姨揣兜了呢,所以才辞了她。这事整的。”
第二天,正在家生闷气的老张头,听到外面熟悉的说话声由远而近,随后屋门被推开,三个姑娘簇拥着二姨走了进来,见二姨换了套新装更显年轻,姐三好象同时说出:“爸!俺们把二姨给您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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