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欧阳读给我听的网文里有这样一句话,然后瞬间想起了身边的奇葩一二三。
软件学院的午课总是在铃声将响未响之时主动结束,印象里排在软件学院的课程,总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紧挨着图书馆的小树林,稀稀散散又或者密密疏疏,那是人潮涌动,然后人群里总有个高高帅帅的骚年,他是风趣幽默的赵小祥,却不是“骆驼祥子”里那个憨厚老实的样子,笑起来的虎牙和嘴角上的黑痣诙谐得总让人联想起马克吐温又或者MR.Bean。
如果哪天你在人潮里听见有人大声叫你的名字,既不要回头也不能答应,因为那让欧阳念念不忘的事,足以让我们笑了好久好久,那是夏天的午课后,隔着几百米远的距离听见人群里有人大声呼叫欧阳的名字,回头看过去却见赵小祥挥动着手,一脸诚恳的高分贝,我听说“你又挂科啦”挂科啦 挂科啦......“好多回声从远处飘过来,然后我们瞬间石化了,感觉有几百双眼睛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从此,那条路上的人都知道有一个挂科了的欧阳小姐。
小毕换新发型的那天在路上偶遇了赵小祥,赵同学一脸认真的问她是不是遇见了一场雷才把头发劈成这样, 然后隔天的晚自习小毕就换回了原来的样子。并且把座位搬到了离我们赵同学很远的对角线上。
J同学顶着一头假发去艺术学院签到的路上,看见从对面走过来的赵小祥,想假装不认识走过去,却听见一阵大笑,“哈 哈 哈,我看见你假发下面的发际线啦”,赚了百分之百的回头率后,大概,J同学分分钟想灭了他的心都有。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太多,如若你认为他是我们嫌恶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涛先森戴着大篷斗笠在溪头客栈里说过的那些话,大概能忘记的人极少极少,他是憨厚搞笑的睡神涛,他是能说会忽悠的彭大仙,我跟欧阳的印象里极少能在早课里看见涛先森,即便是遇见了也永远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惹得我们喷然大笑,每到期末,不是在挂科就是在补考的路上,总是把好端端的色彩课变成他一个人的印象派,大笔一挥,“浑然天成”,导师在后面大头一摇,挂与不挂,且听他如何分解罢。
知道涛仙暗恋隔壁班的菇娘已是几个礼拜之后,那时候已经是明恋了,每日跟前跟后,殷勤无比,这中间的细枝末节就不太清楚了,直到后来没有了下文,明恋无果的涛仙在陶艺课结束后,又恢复了常态,我们却坏坏的抓着不放,非得要给他唱《我爱的人》一遍又一遍.....
好容易到了毕业,涛仙去了京都,我们依旧留在A城,频繁的电话里,说得很多的就是我要回来了,从五月约到十月,山顶的枫叶红了又红也没确定归期,然后我们的签名上都写着,涛仙,狼来了.....再后来欧阳去了南方。
而我在西南的城市里走过许多的大街小巷、大镇小村,我在麦田的草地里画下了一些画,送给了一些喜欢它的孩子,几个月后我也去了南边,罗二在空间里留言,为啥就去了南方,然后我打趣的说寻找失踪的欧阳。
欧阳确实杳无音讯了,再见面已是几年后,欧阳还是原来的欧阳,又好像不是原来的欧阳菇娘了,大概是上帝派来给猴子逗比的岁月消失了,我常常这样说。可是时间告诉我,给猴子来逗比的岁月只能是有增无减了。
勋子从瘦子变成了胖子,又瘦回了原来的样子,再碰见欧阳,她已是长发变短发然后再没长长过。
如若真有人贪吃不胖,应该就是我们的娱记珊还有啰嗦小姐了,那个在微信里吵着要吃烤红薯的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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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三五载,大家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各自生活,可是这几朵"奇葩"的存在,却让我真心真心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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