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年,我换了旧年的衣裳,换了旧年的那段愁肠,于他年处听雨声滴落,像极了雨中薄薄的纸鸢,牵绊在树梢上,淋漓全身。风一吹来,我对着蒙蒙的雨天尖叫一声,跌入泥滩,也觉得畅快。
你说,我欠你太多,逼得我掉泪,觉得那是个可怕的威胁,仿佛余生都要被你紧紧勒紧,在心房旁边安置一把弯弯的锋利镰刀。我想,在他年,这不会存在,更别说继续。我跟在你的后面,像一只蜗牛跟在一只乌龟后面,我们虽都驮着压在心上沉沉的房子,却还是可以慢慢的爬行,你不会说转过头来说:“这好不争气的小东西!”
我是否曾经告诉过你,我把心留在了他年,把这硬邦邦的躯体抵给了现在。就在那一天的穆穆清晨,长满了霜发的枯草可以为我作证,我是多么舍不得将放逐旷野的心儿被你冷漠漠地召唤回来。河里的水不在淌了,石头上的青苔不再滑滑腻腻的躺在那里,我一不小心瞟到了你的笑容,僵硬的像河中的石头。
在他年,我听见鸟鸣了,我想告诉你。我看见他们俩站在一根树枝上,头上是斑斑点点的黄叶。他们一只对着我,一只背着我,我感觉他们离我很近。在他年,我看见了一棵树,我想告诉你。秋天的时候,她的叶子稀稀拉拉的被不知道的谁染成了红色,淡淡的红色很好看,等冬天我再对她张望的时候,叶子奇迹般的变成了黄色。于是,我便听到了树梢上的鸟鸣,却发现不了他们和这棵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的关系也大概如此吧。
他年,也只有在他年,我才敢这样似走直路那般表达自己,显然这是多么的讽刺,我本就那么造作,竟敢在在这里谎称直白,所谓的直路也只不过是自己在异想天开中把它拉直了而已。可那又能怎样,我还是把对你的态度说出来了,尽管或许只有自己才猜的懂自己的言语。
(这是一篇关于责任的文章,可能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你,不是一个特定的对象,可能是伤害我但又不能割舍掉和他的联系的那个人。是的,我是一个怕担责任的人,甚至还有些自卑,所以我把希望寄托在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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